第23节
我一听,连师傅都误会了,立马慌了神。还好圈圈出声解围:“师傅,师弟的定身符画好了,刚才把环环定住了,环环才会和师弟开玩笑的,请师傅不要责罚师弟!” 环环也赶紧说:“是啊!师傅!我是气不过师弟拿定身符捉弄我,才和他开玩笑的,如果师傅要责罚,就请责罚我!” 师傅闻言脸sè稍微缓和了一点:“环环,他真的定住你了?” 环环立刻点了点头,师傅从她身上取下符箓,只看了一眼,笑意就爬上了面颊,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那么快就领悟了画符的jing要,真的是奇才啊!”师傅把那道定身符丢还给我。 我顺手接住符箓:“全是偶然所感,运气好罢了!” 师傅又丢来一本古旧的线装书,说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再说这个也不光是运气!这本《正一宝箓》是我们龙虎山秘传,上面记载着六张人符:祛邪、避邪、遁形、定身、回、疾行;四张地符:降灵、地玄甲、红莲火、掌心雷;两张天符:星火燎原和雷霆万钧。六张人符都是辅助之法,四张地符攻守兼备,而最后的两张天符,都是至强的法术,消耗极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用。你先拿去照着画,把这十二张符箓的画法都牢牢记住!” 我接住古书,也不在意:“师傅,我是因为真正领悟到那句‘符无正形’才画成功的,既然没有固定的图形,又何必去记住这书上的符箓图样呢?” “你看看你手中的定身符!”师傅微笑着说:“再翻到书的第二页对照下!” 我不明所以,先看了看我画的符箓,又依照师傅所言翻看书,一看之下我傻眼了:我画的定身符与书上定身符的图样一模一样! 我一头雾水:“师傅,这是为什么?” 师傅正sè道:“大道无形,千变万化,谁能说的清楚?当年我也和你一样,只能说在画定身符前我们已经将画法烂熟于心,即使无意识地去画,最后出来的图样也是和书中一模一样!所以你要运用更多的符箓,还是先将它们的画法都牢记于心,到时才能一气呵成的画出来!” 我点点头,心想应该是如此,否则画符就太随便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将《正一宝箓》收了起来。 师傅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一件事,这些符箓虽然神奇无比,但只能作扶危济困、降妖除魔之用,切不可用来谋取私利,伤害凡人,否则必遭天谴,死无全尸!” 本来我还打算用着定身符去戏弄张雨欣,被师傅这么一说,赶紧打消了念头,嘴里保证道:“弟子谨遵师傅教训,以后绝不用着符箓之术谋取私利,伤害凡人!” 师傅拉着我的手走到餐桌边,偷偷地瞟了一眼环环和圈圈,猥琐地说:“你功力尚浅,符箓的威力太小,如果要对她们俩有意思,师傅给你个好东西!” 一件东西塞到我手中,我低头一看,是个瓷瓶,上面写着五个大字:奇yin合欢散!靠,师傅你不要这么猥琐好不好?我要是想要环环,还需要用药?我一把将瓷瓶塞还给师傅,目光坚定! 师傅本来猥琐无比的脸顿时又变成了道貌岸然,高声道:“不愧是我郭天霖的徒弟,果然是品貌皆有,很好!” 这变脸的道术,真是神奇! 十三、艳遇女鬼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去尝试冲击穴窍,而是静下心来继续练习气息的凝聚运用和学习符箓的画法。虽然除了定身符,只有十一种符箓,但每一种符箓都和天书一样,别说画,就是看,也要半天才能看清符箓的走势。其余五张人符,我大概二十分钟就能记住一种,然后就能顺利的画出来!值得一提的是,符箓这东西真的很神奇,画成功一次之后,身体就仿佛能自动记录画法,只要心念一动,就能画出想要的符箓,脑子里根本无需去想如何去画,自然就能一气呵成。 画出来的人符,威力我也找张雨欣试过,效力都不算持久,以定身符为例,能定住张雨欣五分钟左右,大概和我自身的气息强弱有关。不过即使如此不济,在张雨欣这外行人眼里也已经是神奇无比的高人了,一下班就缠着我要定身符去捉弄徐嘉佳,让我不堪其扰。每次她来,我直接给自己贴个遁形符,这也算是甜蜜的烦恼! 至于地符,差不多半天才能记住一种。虽然记是记住了,但还是画不出,因为画到一半我的气息就不够用了!不过还是有一道地符我能使用,那就是掌心雷!师傅所那道符论威力并不能与其它地符相比,但它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黄符,直接在手心画就成了,而且画符时间短,消耗真气小,威力虽然弱了一点,但胜在能连发,就算是我这种气息微弱的家伙,也能一口气打出四五次掌心雷。不过看着自己手心一推,就能打出一道手指粗细的微弱闪电,那种感觉还是蛮爽的!师傅见我“噼噼啪啪”玩的很爽,也刷刷刷地画了个掌心雷,轻轻一推,小腿粗细的一道闪电“轰”地一声炸开一大堆泥土,这也叫威力小?按照师傅的说法,他能一口气打出近二十道掌心雷,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压力山大啊!不过在张雨欣面前耍帅倒是足够了,唬得她一愣一愣,满眼红心,真是爽到心里了! 至于两张天符,我就更不去想了,光符箓的画法就复杂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更别说画出它们所需要耗费的气息了,我看我这几年里是休想画出天符了,因为就连师傅这种已经达到练魄期,画地符只需一分钟不到的高手,画一张星火燎原都用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弄得满头大汗,浑身无力才完成。师傅叫我小心的收好这张天符保命用,我谨慎地藏在铜葫芦里。虽然老祖不在,我还是习惯把这手掌大的葫芦藏在腰际。 十几天时间里,我一直窝在家里,记住了所有符箓的画法,而且体内的气息也因为天天练习而增强了不少!会yin穴不再感觉疼痛之后,我又试着继续冲击下一个穴窍——曲骨!曲骨穴在下腹部,关键部位上来一点点的位置。冲穴的痛苦自然不必多说,花了三个多小时加上一身臭汗,终于冲开了曲骨穴,但下场依然是瘫软在床。张雨欣过来看我,见我捂着小腹,脸sè煞白,居然说:“小叶,你这是搞哪出?前几天才得完痔疮,怎么又来了大姨妈?痛经痛成这样,难道你还是处女?”我本来就不敢动弹,被她这么一说,怎么也忍不住笑,结果扯动痛楚:“嗷”地一声就疼得满头大汗,真恨不得马上赏个掌心雷给这家伙才痛快! 不过这十几天最值得高兴的是我和张雨欣的关系,我们一有空就在一起吃饭、逛街。虽然很多时候还有个徐嘉佳在身边,但我们的关系还是急速升温。好几次在我房间聊天的时候都弄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至于原因我想我不说大家都应该知道。好在我心志坚定,否则已然将生米煮成熟饭了!(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张雨欣这暴力妞抵死不从,让我总是不能得手。) 就在我以为ri子就要这样一平如水的过下去之时,师傅的电话来了,让我赶紧去一趟他那,有急事找我,我曲骨的痛楚也已经消失不见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功能显现,但身上的气息却似乎又增强了,地符中的降灵符居然也能折腾出来了,不过没敢试,谁知道会请来谁啊!到时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还是把符收起来为妙。不过看来要想自己的气息浑厚,冲穴还是必要的。虽然工程艰巨而痛苦,但老话不是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古人是不会忽悠我们的! 来到师傅那,居然意外的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邱毅凡。那小子脸sè苍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睛上,看起来十分憔悴。 “你怎么来了?”邱毅凡一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似乎还在生气我砸他汽车的事情。 师傅站了起来:“他就是我新收的徒弟,你们俩的事情你爸爸不是早就解决了吗?以后不许再斗气,这次你的事情,还要靠小叶帮你解决!” 邱毅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把手说:“他才和你学了几天,他行吗?这事可不是光又一把牛力就能解决的!” 虽然邱毅凡如此小看我,我心中很不爽,但在不清楚什么事情之前我还是没有发表意见。果然师傅开口道:“小叶。虽然才和我学了一个月不到,但天资过人,你这事他分分钟就能搞定!你就和他说!我先去小睡一会儿,圈圈,咱们走!”说罢,搂着圈圈就上楼了。 邱毅凡见事已至此,只得死马当活马医,没jing打采地说:“是李慕叶?这事我就仰仗你了!此事解决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对他倒没什么成见,他也没找过我麻烦,算不得有仇,于是问道:“到底什么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咱们见面之后,我心里蛮憋屈的,当晚就喊了几个兄弟去了酒!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喝着喝着就乱了,来来去去的好些个女人,最后谁跟谁走的都不知道了。我那天心情很糟糕,也没心思搞这个,就一个人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下去,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完酒,弟兄们都不知道散到哪里爽去了,我一个人就出了酒!那时大概已经凌晨一两点多的样子,我一个人东摇西摆的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扶着棵树吐得稀里哗啦!哪知一抬头就看见个美女站在我面前,长得和张雨欣一模样,一边给我拍着后背,一边扶着我往前走。我心想这小妮子终究还是选择了我,脑子一热手就搭上了张雨欣的腰。她也没反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我搂住了!” “什么?” 我一把就揪住了邱毅凡的领子,拳头跟着就要上去。邱毅凡赶紧告饶:“小叶,小叶,你听我说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完再动手!” “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我放开拳头,把邱毅凡扔会沙发里。 邱毅凡也不纠结,继续说道:“后来我们走着走着,不知怎么的就进了一个宾馆,张雨欣拿着我的身份证开了个房间,我们就住下了。孤男寡女,张雨欣又那么好看,我意乱情迷之下就没把持的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反正那晚大家都很尽兴!” 本来邱毅凡说和张雨欣在一起,我倒还有几分怀疑,现在他这么一说,我敢肯定那女的绝对不是张雨欣。至于为什么?首先我对张雨欣的人品是绝对有信心,其次我这双眼睛可是开了天眼的,张雨欣是不是处我还看不出来?这邱毅凡一身的黑气,不是撞邪就是遇鬼,和他颠鸾倒凤的要是个人那才真是奇怪了。 “之后呢?”我很好奇接下来的故事。 邱毅凡苦笑着说:“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她就一直在一起,住在那宾馆里成天的就是做那事吃喝都是叫外卖。那女人真是什么都会,把我服侍地****,要不是后来我爸喊我回家,我还真想腻在她身边。” 我笑了:“兄弟,这样的艳福,你也敢享?怪不得没来找我和张雨欣麻烦,原来闹这出啊!” 邱毅凡脸一红:“我哪里知道她不是张雨欣。虽然也奇怪她身体怎么那么凉,但大冬天她说体寒我还真没多想。可是回到家,我的模样把我爸都吓着了,比今天还难看啊!简直就和死人没两样了。我爸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把我藏在了家里。果然一到晚上,那女人就找来了,我家里布置着不少避邪的东西,她倒进不来,可是就在别墅的院子里游荡啊!一边游荡还一边喊我名字,我只要从窗口一望出去,她就能感应似的飞到我窗口,散乱的头发,赤红的眼睛里只有发白的眼仁,乌青的嘴唇,舌头还拖的老长,吓得我魂飞魄散,任我和我老爸说尽好话都无济于事,非要和我做夫妻。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终于走了,可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她恐怖的脸,怎么也睡不着。哪知天刚擦黑,她又来了,这次更是变本加厉,在院子里不停的嚎哭,把家里的佣人都吓坏了,这天天来谁受得了啊?所以才来请五叔,五叔说你能行,你到底行不行啊?” 师傅说我行,我自然就行,心里有了底气,嘴上说话也硬气:“把你的好处准备好,我行不行要让女鬼说!” 邱毅凡一听,露出一丝笑容:“哥们儿,你要好这口,我把那女鬼让给你!” 说实话,这小子确实蛮帅的,这一笑还真有几分欠揙的味道 十四、出师未捷 虽然邱毅凡百般不情愿,但帮他捉鬼的差事还是落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我没捉过鬼,但见鬼倒是很平常的,毕竟老祖天天在那杵着,我对鬼根本就没什么恐惧的心理,这一点师傅说很重要,大多数被鬼害死的人都是吓死的。 第一次干这活,什么都不懂,即使师傅在睡午觉,为了小命还是硬着头皮去打扰了!打开门,并没有预想的香艳场景,师傅和圈圈对坐着在下象棋,师傅已经被杀的只剩一军一马了,圈圈还是双炮双马健全。我进去的时候师傅正在皱着眉头想着棋步,见我进来立刻起身来迎,那神情要多热情就有多热情,嘴里却冷冷地对圈圈说:“圈圈,这局棋就到此为止,你的棋艺大有进步,不过不可骄傲,为师下次再与你切磋。现在我要和你师弟说些正紧事,你先下去!” 圈圈起身收好象棋,也不说话,冲我盈盈一笑就出去了,与环环相比确实文静内敛了许多,,也难怪师傅经常让圈圈陪伴,换做环环早就爬你身上了,哪还有心思下棋啊? “师傅,你真的让我去抓那女鬼?”我赶紧问。 师傅点点头:“年轻人总要经过历练才能成长,这次的任务并不难,很适合你去做,师傅难道会把你往坑里推?” 我腆着脸问道:“那你也给点建议呀?人家毕竟第一次,该注意些什么?” “收个鬼哪有什么建议,上去直接一道红莲火,烧个干净不就得了?”师傅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白了他一眼:“我哪里来红莲火符啊!我又画不出,你也不给我准备!” 师傅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xing,你还画不出红莲火符,走,咱去书房,师傅给你取几张!” 跟着师傅到了书房,师傅拿出几张画好的符箓交给我。大量了我一下,有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只杏黄sè的招文袋给我,里面一一格一格的,正好安放这些符咒。我把腰间的铜葫芦也取下来放进去,一个格子正好塞得下,这招文袋真是贴心。 “师傅,你这袋子蛮好用的啊!”我横挎着招文袋,右手只要往下一探,就能取到袋子里的东西,非常方便! “你喜欢就好,师傅这边还有一件道袍,我年轻时穿的,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师傅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折叠的整整齐齐的青sè道袍。 我赶紧摆手:“道袍就不要了?我又不是真的道士!” 师傅一听,眉头一皱:“你怎么不是真的道士?你是我郭天霖的弟子,龙虎山二零一二届弟子,龙虎山天师府道籍九五二七,道号小叶子。如果祖师不认可你,你怎么能用我们龙虎山的符箓?” 我当即惊诧:“师傅,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师傅一摸脑袋:“没说过吗?我记得说过了啊!不过现在说也不迟啊!你道籍九五二七,道号小叶子,记住了吗?” 我真是郁闷:“能不能不叫小叶子,好像女孩子一样,一点都不霸气?换个行不行?” 师傅一记爆栗直接招呼到我脑门上:“叫小李子好不好?够霸气了?大太监?你以为道号说改就改啊?我小霖子被人家叫了六十多年了,我还想改呢?” 我捂着脑袋:“道号谁取的?” 师傅一脸无奈:“拜师的时候师傅取的!我师傅这么给我取,我也这么给你取,将来你有了徒弟你也可以这么给他取!” 我去,真是师门不幸啊!人家亮出道号,都是什么无崖子、青松子、丹城子,既威武与霸气,我这边一开口叫小叶子,丢人丢到脚后跟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再这么喊也无济于事了,认栽!接过道袍,入手冰凉,轻若无物,应该也是件上等货。 师傅说道:“这件道袍是你祖师传下来的,水火不侵,冬暖夏凉,我穿了三十年都没一丝破损,脏了只需往清水里一,轻轻搓几下就干净如新,今天就送给你了!” 哇,果然是好东西,不怕脏不怕洗不会破,还冬暖夏凉,这道袍一件顶人家三十件,赚大发了,光服装费,洗衣粉什么的一年也能省个好几百块啊!脱掉外套,赶紧穿上试试,真的是合身又暖和啊! 师傅笑眯眯地看着我:“穿上道袍,真是威武又帅气!看不出你也和我一样,是个大帅哥啊!回头把头发留起来,肯定和我当年一样,迷倒万千少女!” 我没好气的看着师傅:“都道士了,迷倒万千少女有屁用?” “哎呀,别苦着脸了!我们龙虎山都是火居弟子,能吃肉能结婚,没什么禁忌,你就安心做我徒弟!另外此次既然是抓鬼,我就教你个杀鬼咒,你给那鬼贴上红莲火符之后就念出来,威力倍增,杀鬼易如反掌,你听清楚了!” 师傅于是嘀嘀咕咕地在我耳边念了一遍杀鬼咒,见我记不住,有扯了张黄纸给我写了下来,我也收进了招文袋。 师傅写完之后脸sè一沉“女鬼害人,定当诛除,切记不要心软,否则死的就是你!你既然已经开了天眼,我就不必在为你准备什么了。那女鬼既然能被我设置的法器挡住,估计也厉害不到哪里去,你的天眼又能看破幻术,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去!师傅jing神上支持你!” 这话怎么听的那么无耻,算了,谁叫咱摊上这么个师傅?也不多说了,收起所有的东西就和邱毅凡去了他家,不过汽车刚启动,圈圈就追出来,手里捧着个一尺长的小盒子,说是师傅让我带着防身,我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把小臂长的铜钱件,用红线扎成,剑身边缘染了一层暗红的朱砂,看来也有些年头了,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好有安全感! 邱家离得并不远,汽车十分钟就到了,一样是别墅,一样的壮观豪华,不过所有的门窗都紧闭着,如临大敌一般!这才下午三点啊!就怕成这个样子!司机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我们直接就进了房子里。 邱老不在,只有一帮佣人,看了老头是出去躲起来了!一管家模样的大叔见邱毅凡领着我进来,倒是一愣:“少爷,怎么不是五老爷来?” 邱毅凡对着大叔居然很恭敬:“秀大叔,五叔说他没空,让他徒弟来了!你就别担心了。要相信人家!” 秀大叔将信将疑,吩咐下人茶去了!邱毅凡这几句话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看来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对身边的人还是蛮有礼貌的!狂也是狂在外面,何况他真的有狂的资本,可惜遇到了不买账的张雨欣和我! 大家坐在客厅里,喝着香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我发现邱毅凡学识还真不错,讲话也得体,就是妞手段太差:他的女朋友都是自己送上门的,追女孩也只需要香车、名表、高档化妆品一送基本手到擒来,如果再随便弄点玫瑰首饰浪漫一下,让谁躺下就躺下,以至于他认为女孩子需要的就是这些,以为这就是爱情,直到他遇到张雨欣才第一次吃瘪! 我肩负起了他爱情导师的责任,告诉他那些爱他香车名表的都是些肤浅的拜金女孩,真正的爱情不应该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大家这么胡扯瞎掰这就到了晚饭时间,丰盛的晚餐摆在面前,邱毅凡基本没动,我却是好胃口,敞开怀抱美美地吃了一顿,谁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吃饱了才有力气折腾,至不济也不能当个饿鬼! 天刚擦黑,所以的佣人都回房躲了起来,只要不出屋就不会有事!客厅里就剩下我、邱毅凡和秀大叔三个人,我和秀大叔倒是没什么动静,邱毅凡却急的走来走去,显得很焦急! “邱毅凡,你别走了,就那么想见人家啊?也不用急成这样啊!”我打趣到。 邱毅凡一脸菜sè:“李兄弟,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这已经够心烦的了!” 正说着,外面就传来一声幽幽的呼唤:“小凡!” 声音听着似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邱毅凡一听到这声,立刻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里,瑟瑟发抖,看来着女鬼确实把他吓得不轻。 我确实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把从沙发了跃出,几个起落就来到门边,一把拉开了两扇厚重的大门。动作轻巧灵活,看得秀大叔不住点头:“果然是少年英雄,身手确实非凡!” 门一打开,一股yin风扑面而来,彻骨的寒意直透进我身体。我抬手挡住眼睛,以免飞沙迷眼,哪知yin风突然即止,但寒意不减,一股yin测测的声音传来:“你不是小凡?” 我放下挡着眼睛的右手,面前果然虚空浮着一个白衣女鬼,散乱的头发挡着大半张脸,赤红的眼里只剩下一个白乎乎的眼仁,直勾勾的看着我,确实是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女鬼yin森森地打量着我,青紫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阵桀桀的笑声:“居然是个小道士,你以为就凭你也能阻止我和小凡在一起吗?挡我者死!” 话音刚落,只见女鬼眼仁一翻,一股寒气袭来,我全身立刻无法动弹了。那女鬼一点一点向我逼近,两只惨白的手慢慢扼住了我的脖子,猛的一紧,我顿时感到呼吸困难。那女鬼又yin测测地笑了一声,我居然被她卡着脖子提了起来,呼吸越来越难,肺部快要炸了,我双脚在空中乱踢却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身子越来越乏力,这次难道真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师傅你忽悠我,不是说这女鬼进不来吗?我明明还在门里面,她都要把我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