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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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后山的一半的路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鉴于无条件主动上交一头野猪给村里大队,再能说酸话的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爸,这里,在这里,你们快点爬上来。”远远的,赵国生爬上一颗大树,站在上面扯着大嗓门努力招手。 这次的野猪特别大一头,非常的膘,浑身是劲,赵国生和刘兰秀费力好大的力气,也堪堪才捆绑好一头野猪。 放在以前,直接绑着腿或者脖子,用绳子和棍子驱赶着走也没问题,可问题是,不知道家里几个熊孩子抽什么风,升级了陷阱的保险程度,在下面弄了不少尖尖的竹签,也不怕误伤到村里人。 受了伤的野猪挣扎的格外激烈,这种情况下,想用绳子驱赶着回去,可能性不大。 运气好,赵爱华赶着那头去县城的野猪,最肥最大,且毫发无损。 “呀,国生,你脸和你手背是怎么了?”轻松爬上来,气都不带喘赵福生关心的连忙追问。 “啊,没什么,脸被树枝给划伤了,你也小心一点,旁边的树枝丛里有藤刺,我这手背啊,被野猪的蹄子给轻踹了一下,你们待会也要注意安全。”赵国生抽搐着嘴角,有些尴尬的说。 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赵福生,他脸上是被野鸡给抓的,还在脸上拉了一泡屎? 至于手背嘛,为了引起他们安全意识的警戒,不好含糊着糊弄过去。 “国生,兰秀,你们两口子到旁边歇会,这里就交给他们吧。”紧跟随后的赵父微微喘息的爬了上来,看着脸上挂彩,手上又受伤的赵国生,赵父皱着眉头担心道。 “二叔,你这陷阱设的很巧妙嘛,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赵爱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早凑到一头大野猪面前,认真的观察着系在野猪腿上的绳子,求知**爆发的说。 “爱民,你小心一点,别让野猪给踹着了,那头野猪受伤了,挣扎的厉害,让你爸和你小叔去弄。”刘兰秀看到赵爱民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连忙出口劝道。 “放心吧,二婶,就着一头野猪,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专门杀它的啊,怕什么?”赵爱民信誓旦旦的说,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母亲节,祝全天下伟大的母亲节日快乐! 有多少小伙伴今天享受到节日的快乐了?平日里再熊的孩子,今天是不是都很乖很听话,而且还送了你们礼物?有木有感动? 第102章 “你杀的圈养在猪圈里的家猪, 这是野生野长的大野猪,能一样吗?”赵父看孙子言之凿凿的毫不在乎, 一丁点劝告都没听进出去,忍不住插嘴训道。 野猪的野性是家猪比不了的,那个蛮劲之大也远超家猪。 不是赵父小瞧赵爱民, 实则是对其关心备至。 “爱民,听你爷爷的, 注意点安全啊。”关心儿子安危的赵福生在心中衡量着野猪的凶残性后,才开口附和说。 说这话的时候, 赵福生还不忘看了眼以身犯险的赵国生, 活生生的前车之鉴。 “知道了,这野猪都受伤了,你们就放心吧。”赵爱民换了的姿势凑到野猪身后, 观察野猪的伤势如何, 顺便好奇的在研究巧妙绳子的系发。 落在最后面的王梅芳好不容易扯着树藤从下面的陡坡下爬上来, 头发上还沾惹上了许些树木灰尘, 重重的喘着气,脸上徜徉着密密麻麻的细汗, 可见平时很少干重农活。 要不是乍一今的被野猪给诱惑了, 她才懒得跟在这些人屁股后来来后山爬山,自讨苦吃。 这不,一直看不惯赵父赵母格外重视长孙赵爱民的她,在所有人孜孜不倦说了好些关心话的心里不平衡下,低声嘀咕道:“尽是白操心, 他一个杀猪的,还会怕猪不成?野猪还能把他怎么着?吃了他不成?” 长子嫡孙就那么重要?一个长孙能敌得过她家三个孙子?但凡有赵爱民这位大孙子在的情况下,她家三个孩子永远排在后面。 王梅芳对老大家生了三个女儿才艰难的出生一个儿子的事情,总抱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孔,心里总憋着一口气咽不下去。 她很想昧心自问,凭什么? “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离她最近的赵宏生疑惑的皱着眉头说。 看她疲惫不堪的样子,就这么点陡的山坡,需要那么费劲吗?看来不能太惯着她了,适当的让她干些重农活,锻炼锻炼。 “梅芳,站这边来,待会我们两妯娌一起抬这头小个的野猪。”刘兰秀其实想问她是来干嘛的?是来看热闹的吗?爬个山坡都喘气到不行,有力气吗?能抬得动吗? “好勒,二嫂。”表面上,看不出王梅芳内心的半分不满,笑着摸了把脸上的汗,连忙应了一声。 无意间注意到狼狈不堪,吃力的王梅芳,赵父斜着眼睛瞄了眼,转头翻了个白眼。 也是他家三儿子惯起得,这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倒是像城里人,实际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还是那种偷懒耍滑头的儿媳妇。 算了,他懒得说,说了也是白说。 “宏生,你和你媳妇去左边的陷阱,那头猪交给你们夫妻捆绑了,你们俩口子把那头猪抬到村长家去,让村长去分配。” “福生,你和爱民去后面的那个陷阱,那头受了伤的野猪抬到你家去,让爱民杀了,我们自家分着吃。” “国生,你和你兰秀先把这头捆绑好了的野猪抬回去吧,等你有时间了,给你姐送过去。” 赵父大致看了下三个陷阱的情况,很快的,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各自的分工任务,绝不含糊。 了解老三家能说会道的性子,把他们安排送野猪去村子家再合适不过了,既能让村里领了老赵家的心意,又不会昧了老赵家的功劳,就老三媳妇那张利嘴,有几人说得过? 那头受伤最为严重,且最为膘肥的野猪,正合心意给爱民练练手,留给自家吃。 相对而言,个头小了点的野猪,没受什么伤,就算放猪圈里再养几天也没事,晚几天送过去给女儿起房子用,很是适合。 安排好一切分工之后,赵父饶有兴致,悠闲的在后山附近设的陷阱里寻找遗漏的猎物。 不错的捡漏,一只野鸡,两只肥兔子。 “哎哟,这该死的野猪,劲可真大。”忽然,一声尖锐的疼痛声,从临近的陷阱处传来。 “怎么了?怎么了?谁受伤了?”听到惨叫声的赵父顾不上左右密密层层带刺的藤枝,粗莽的从其中直接闯过。 抬起野猪,把粗棍子刚放在肩上准备起身下山,赵国生和刘兰秀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在清晨寂静的山林里,特别惊耳。 “爱民,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赵福生立马扔掉手里绑了一半的绳子,起身绕道赵爱民身边着急的询问。 莫名的,赵爱民心中冒出一句俗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难道这些长辈都是乌鸦嘴?为什么说的话,这么灵验? 刚说过没多久,他就如愿的应验了。 只见赵爱民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枯草落叶树藤里,双手成交叉十字形状护着眼睛和脸,不远处流着鲜血处于发狂发疯,严重挣扎模样的野猪哼哼哼的急吼。 “哎呀,爱民,你手臂受伤了,都流血了,来,让爸看看,看你手臂严不严重?”赵福生惊慌失措的跑过去扶起半躺在树枝堆里的赵爱民。 “是谁受伤了?是国生还是爱民?”赵父担忧关怀的声音,隔着重重树木也能听出其急切的感觉。 有过受伤先例的赵国生自然成了赵父的头号担心对象,都做外公的人了,在这方面,仍旧毛毛躁躁的像个孩子。 其次就是赵爱民,粗心大意的,又漫不经心,最容易不小心被野猪的挣扎攻击到。 “爸,你慢点,别着急,慢慢走过来,小心别掉进陷阱里。”刘兰秀最先反应过来,见公公急急忙忙,隐隐约约在不远处的树枝丛里硬闯,便发急的提醒道。 “兰秀啊,是谁受伤了?是国生吗?”赵父赤手空拳的直接掰断阻拦在他眼前的粗树杈,厚实发黄的老茧有些隐隐发麻,仍心急的问道。 这是一种惯性想法,由刘兰秀抢先回答,赵国生反而闷不吭声的愣神,赵父自然而然误以为是赵国生受伤了。 “爸,是爱民受伤了,估计伤势不严重,你慢点,这附近有很多陷阱,有不少是村里其他人设置的,我也不太清楚在哪里,你多注意点,别掉进去了。”慢了一拍的赵国生这才出口回答。 一般而言,村里人设置的陷阱,旁边不远处的树枝上都绑了明显的标志,就是担心有人误入其中,不小心受伤。 也有格外缺德的,他设置的标志很不起眼,除了他自己能分辨,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当然,这种人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因为,这种人,一旦被人发现,举报,他会受到全村人的唾弃。 尤其是在有人误入他设置的陷阱的情况下。 “哎呀,爱民这孩子,我都跟他说了,提醒他多注意安全,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受伤了吧,以为自己学了点本身,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赵父一个人自言自语,啰嗦的说个没完没了。 不过在听到伤势不严重之后,赵父不管不顾硬闯树枝,刺藤的的步伐慢了下来,很是留心脚下的陷阱,以防万一。 “爱民,没事,就擦破点皮,男人嘛,留点心算什么?过去让你姆妈给你弄点药材敷上,用不了多久就好了。”赵福生轻轻用手托着他的手臂,仔细观察了伤势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安慰道。 在赵福生这个大大咧咧的人看来,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伤筋动骨的重伤,破点皮,划开一两道口子,流点血,那都是小事,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我也觉得没事,就是有点疼。”赵爱民哈了口气在受伤的手臂上吹吹,试图减轻疼痛感。 事后,心有余悸的赵爱民还在那里纳闷,这野猪的力气怎么就那么大呢?这一爪子下去,轻轻划开了两道稍深的口子。 还好他反应的快,这一爪子是向着他那张俊俏的面庞去的,要不是条件反射的用手臂防止阻拦住了,他这张脸还不得破相? 想到这里,赵爱民有点心惊肉跳的后悔着摸着极为自信的俊脸。 绝对不行,这可是相亲对象夸赞过的俊脸。 “爱民,你没事吧?给二婶看看。”刘兰秀不放心的急忙走去过查看。 千万不要有事啊,这发现野猪是好事,可不能演变成倒霉的事情。 “没事,二婶,这伤口看着吓人,其实没伤着筋骨。”赵爱民不在乎的反过来安慰一脸担心的刘兰秀。 “还说没事,这伤口还在流血呢,快别弄什么野猪了,跟二婶回去,二婶带你去秋医生那里上点药,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伤没伤筋骨?”对比着赵国生手臂上那稍稍破皮流血的受伤来说,赵爱民这手臂看起来太严重了。 这野猪的事情终归是刘兰秀发现的,要是赵爱民因此受了严重的伤,她会心中愧疚,良心不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忽冷忽热,请小伙伴们多多注意,不要像渣作者一样,晚上冷醒来!(渣作者把被子什么的都收起来了,晚上盖的小毯子) 第103章 “二婶, 真没事,你太小题大做了, 我们快把野猪弄回去吧,我估计这会子,三叔和三婶差不多把野猪抬到村子里了。”赵爱民无所谓的摆摆受伤的手臂, 心里还惦记着回去杀猪。 算算时间,最先离开返回村里的赵宏生夫妇, 是时候到达村里了。 “还抬什么野猪,听你二婶的, 你快点回去敷药, 这里交给爷爷。”赵父头顶着几许枯叶从左侧边的大树下钻了出来,严厉的呵斥道。 还没看到赵爱民受伤的手臂,赵父就火急火燎的焦虑催促道。 “爷爷, 你怎么跟二婶一样, 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 哪有二婶说的那么严重?赵爱民不满的低声说。 赵父怒视的瞪了眼低头不敢大声反驳的赵爱民一眼, 顺手把手中的一只野鸡,两只肥兔子塞到一旁暗暗心急的刘兰秀手里。 这才走向前, 故意手脚粗鲁, 一下子重重的拎起赵爱民受伤的双臂,细细打量到:“真的没事?不痛?”边说边恶意的触碰到。 “呲呲”赵爱民猝不及防的痛的吸了口冷气,咧着嘴角直抽气。 “爷爷,你轻点,你没瞧见你孙子受伤了吗?”还故意使这么大的劲, 想谋杀亲孙子啊,赵爱民可怜巴巴的抬着头祈求。 “不是说不严重吗?没事吗?怎么会痛呢?爷爷一开始提醒你,要小心,要注意安全,你把爷爷的话当耳边风了?”让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听爷爷的话,还嫌弃他婆婆妈妈。 对这种记吃不记打的熊爱孩子,赵父就得让他张长记性,别一天到晚的把长辈话抛在后脑勺。 “爷爷,我知道错了,我这不已经受到教育了吗?你就别再责骂我了。”赵爱民呲咧着嘴角认错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