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假疯子,真沙雕[快穿]在线阅读 - 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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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脏了,已经不是苏城的小可爱了。

    苏城拿盆往浴盆里舀了些水,就闭上眼睛,颤着手摸索到了眉山远黛 ,猛地把它往水盆里一扔,才长长舒气,恢复了正常。

    让它在水里泡着吧,把上面的血泡干净了自己再用——血什么的,真是越看越晕、越看越晕,多亏自己刚才全程背身不去看那血淋淋的场面,才避免了直接晕过去的尴尬。

    苏城神识一探发现没什么人,当即就做了套广播体操,更衣准备洗澡。

    衣服刚解了一半,忽然觉得背后阴森森的,似乎是有人盯着他看。

    汗毛竖起,青年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明明是空无一人。

    苏城咬唇,眼中寒光大盛,将衣领往肩膀处挑了挑,可依旧是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

    他捞出被泡干净的眉山远黛,轻步走向门口,猛的掀开卧室的珠帘。

    依旧是空无一人。

    苏城皱眉,难道真是自己太过多疑?

    又上下左右看了看,发现确实无人,才勉强压下心头疑惑。

    晃过神才发现,可能是泡的太久了的缘故,湿漉漉的眉山远黛此时软趴趴的贴在自己手背,像是改种族为水草了。

    草尖往下的部分不知怎么回事,止不住渗出绿色的草汁——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出小口,苏城将手指按在上面,非但没有止住,反而呲出了更多的绿色草汁,呲了苏城满身。

    苏城:?

    没有办法,苏城只好将眉山远黛随手放在身旁的小案,然后自己脱下脏了的外衣,换上一套备用的白色长袍。

    但也没有什么想去洗澡的想法了。

    紧了紧衣襟处的扣子,苏城才把目光放在眉山远黛身上。

    原本还只是渗出一点绿色草汁的小草,此时像是受到什么致命打击,浑身上下的汁液都透过之前的小口喷了出来,犹如小型喷泉一般美丽壮观,生命力也同时飞速流逝着。

    苏城:?!

    哪怕青年躲得很快,也难免在肩头染上几滴绿色——那绿色很快殷染开来。

    殷染的位置十分精妙,极度靠近青年白皙的脖颈,恰好形成了几片竹叶的形状。

    眉山远黛像是彻底报废了般趴在小案上,一棵有些枯黄的小草倒在绿色的“湖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安详去世了。

    苏城:???

    小草努力的抬起草尖面对青年,像是临死前回光返照一般,在苏城的神识海传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美色误草……值了。”

    莫名其妙,值了什么?自己好好的武器怎么就安详去世了?!

    看着枯黄干燥的野草,青年露出痛心的表情,轻轻用手指摸了摸草尖,脆弱的似乎下一秒就会碎掉。

    但好在,自己明显能感受到眉山远黛体内还有着微弱的生命气息,苏城忙是给它注入一股灵力续命。

    正慌乱治疗着,脑海里突兀的传来系统的声音。

    [滴!恭喜宿主完成名场面之一——一夜白首]

    苏城注入灵力的速度慢了慢,沉思片刻。

    不愧是大气运者,这么快就在危局中寻到生机,成功抵达了百药峰。

    想来,“首席叛变”这样的消息已经传到了百药峰那里。

    可让苏城颇为诧异的是,原文里的许婧辰明明还替原主辩解一二,怎么到了自己就直接让对方心灰意冷、一夜白头?

    是自己太不值得信任,还是首席叛宗这件事对许婧辰的打击实在太大?

    苏城正思索着,就听见系统也同样带着疑惑的回应道

    [怎么回事,主角还没到百药峰,也没人把首席叛宗的事情传过去,怎么许婧辰就直接白头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系统连忙调出监控投影到空气中,霎时凭空出现了一个只有苏城和系统才能看见的虚影屏幕。

    屏幕上,散着一头白发的女人倒在血泊之中,鲜红与纯白对比下分外明显。她手里还握着和汤药的药勺,明显事发突然,上一秒还在熬药呢,下一秒突兀不知受到什么攻击倒在血泊。

    “师叔!!!”

    画面里的几位少年少女姗姗来迟,看见此等惨状不免一齐惊呼出声。

    宋缺和师妹是最先镇定下来的,两人一个警惕地观察四周,一个用剑柄拨动血泊里的女人,给她转了个面。

    师妹伸手放在女人手腕,点头道“活着。”

    意思是,许婧辰还活着。

    众人长舒了口气,可心里面却更是疑惑。一路行来,竹阵无丝毫损坏之处,明显没有被强行攻破——难不成就连人数最为稀少的百药峰也闯入了魔修的奸细?

    宋缺蹲下身子,发现女人身上无一处伤痕——单手试探着女人微弱的鼻息时才发现,鼻孔处居然在慢慢流着鲜血,这也是地上血泊的来源。

    只听说过七窍流血而亡,可什么毒能叫人不停的流鼻血?

    这涉及到众人的知识盲区了。

    宋缺扶起女人,让对方半靠在自己的肩膀,又拿冷水轻轻泼了泼她的脸。

    女人被冷水刺激一下,挣扎着半睁开眼睛,嘴唇颤动着想要说什么。

    苏城调大屏幕声音,而画面上的宋缺也将耳朵凑了过去。

    声音依旧是微弱的、可认真听的话还是勉勉强强可以听清楚。

    那惨白的嘴唇吐出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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