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对婚礼,有什么想法?
厉岁年好像没有在和江丹橘商量下去的意思。 江丹橘坐在床上,浑身颤抖。 厉岁年出了江丹橘的房门,就去找母亲罗月,把他要结婚的消息告诉她。 罗月刚才在外面花园里散步,听闻厉岁年回来了,马上回到了客厅。 “岁年,你怎么回来了?”厉母道。 “母亲,你先坐下,我有话和你说。”厉岁年郑重其事的道。 厉母坐下,只听厉岁年平静的说道,“我要和江丹橘结婚了。” 厉母的脸马上拉了下来,“我不同意。” “母亲,这是我的事情。” “你绝对不能娶那个女人的儿子都不要的烂货。”罗月气急败坏道,“当初那个女人,把你父亲抢走,现在她的儿子不要的女人,又来祸害你的婚姻,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母亲,我知道您对几十年前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您该有的名分,我会为您争取,我结婚的事情,您就同意吧。” “我这一辈子受了那么多委屈,我不在乎,只要你在厉家生活的好,一切就还有希望。”厉母冷哼了一声,“幸好那个老头子对你还不错。” 厉母说的额那个老头子,就是指厉锦荣。 她对厉锦荣是敢怒不敢言,都是因为他,自己才没有正式成为厉冬的妻子,这个仇恨,她一直没有忘记。 “我知道您为了我委曲求全,在外面独自生活这么久,以后我会让你堂堂正正的进厉家的大门。”厉岁年在这一点上,确实很怜惜自己的母亲。 “江丹橘那个女人哪里有一点好,以为凭着肚子就可以嫁进厉家,不要说我不同意,就连那个老头子也不会同意吧。”厉母眼里带着蔑视。 厉岁年道,“爷爷已经同意了这件事。” 厉母一脸错愕的道,“什么,那个老头子居然同意你娶江丹橘。” 厉岁年点了点头。 厉母仍然不甘心,“儿子,以你现在的身份,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做你的妻子,你为什么就把眼睛锁定在那样的女人身上,你知道她是跟过厉岁寒的,你脑子是不是昏头了。” 厉岁年想到厉岁寒,确实是气不过。 不过,事已至此,她看上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手,不管用什么方法。 人有时候就会有一种执念,不是那个人是有多少,而是对方越是要推开你,心里就会更容易生出一种征服欲,然后不顾别人的想法,非要得到不可。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厉岁年完全不顾母亲的反对。 厉母坐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岁年,你就听我这一次吧,你不能娶那种女人,你现在在厉氏的势力才刚起来,你需要一个可以在事业上帮扶你的女人,我们白城那么多大家族的小姐,你就没有看上的吗?” 厉母细数着白城个大家族,未结婚的小姐,还是不少的,随便哪一位,都拿得出手,相比江丹橘,不管是相貌还是财富,不知道要高出去多少。 她以前眼睛还盯着最富有的几大家族,那时候厉岁年还在做艺术家,完全没有打进厉氏集团,她一直找人帮忙牵线打桥,可是大家的小姐愿意和厉岁年联姻的并不多。 主要是因为他是外室生的孩子,在厉家也不受重用。 可是,现在厉岁年年纪轻轻,已是堂堂厉氏集团的总裁,以前看不上他的人,现在反过来通过厉母,来联络关系。 眼前有如此多的人选,厉母更是看不上江丹橘。 厉母一时也没有办法,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着额头,俨然一幅受了很大打击,身心俱痛的模样。 厉岁年见状,“我扶您上床休息一下吧。” 他把母亲扶上床,帮忙拉过被子盖好。 厉母侧躺,头转进里面,再也不看厉岁年一眼。 厉岁年把消息告诉了家里的女人后,便离开家,回公司去了。 他一走,厉母就从床上起来,去找江丹橘。 江丹橘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厉岁年又回来了,打开门一看是厉母。 厉母径直走了进来,抬手就要打到江丹橘的脸上,嘴上还骂道,“你这个狐狸精,贱女人。” 好在江丹橘眼疾手快,一把将厉母的手制住。 “我这里不欢迎咬人又狂吠的狗,麻烦你出去吧。”江丹橘双目怒视着厉母道。 “这是我儿子的家,还轮不到你来赶我出去。” “我想你应该听说,厉岁年快要和我结婚了,到时候这里就不只是你儿子的家了,那时我们的家。”江丹橘故意刺激厉母,她知道厉母是最不希望她嫁进来的人了。 江丹橘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改变厉岁年的心意,只有借助厉母,或许还会有点转机。 “你...真是恬不知耻,你自己是什么人还不清楚,不要以为多跟了几个男人,会讨男人的欢心,就能把我儿子从我身边夺走。” 不知道为什么,江丹橘有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厉母倒是为厉岁年做了最大的牺牲,她那么爱自己的儿子,还是和他分开生活了几十年,现在儿子长大了,又要结婚娶别的女人,更是意难平吧。 “那你有本身,就把儿子留在身边,不要让别的女人抢走。” “江丹橘,我不会放过你的。” 厉母看自己在口头上也战不了便宜,把门摔的乒乓响,就回去了。 江丹橘也是坐立不安,和厉岁年结婚是万万不可的事情,她要想法设法的去阻拦他。 她不能再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必须想办法出去,去找人帮忙。 江丹橘想起了夏复的名片,当时还想过定然不会再找他帮忙别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这样的处境,也只能找他了。 有些事情电话里不方便说,也说不清楚,反道有肯呢个打草惊蛇。 她要出去的话,现在最好的借口,就是去医院看外婆。 晚上,江丹橘去书房找厉岁年。 厉岁年一看是江丹橘,顿时很开心,以为她是想通了和他结婚的事情,便道,“你对婚礼,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