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6章 你跟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厉岁寒见林晟一直低着头。 他道,“坐。” 林晟怯生生的坐在了一旁。 “厉少,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林晟道。 “我想休息几天,等腿恢复了再上班,你连我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厉岁寒淡淡的道。 林晟一听,厉岁寒提到他的腿。 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林晟道,“厉少,你就是一直坐在轮椅上,也是风采绝伦的厉少,再说了我们厉氏就有研发出很多产品,和正,正常的腿,没有什么差别。” 厉岁寒眼神一凌。 “你抬头说话。” 林晟这才慢慢的抬头。 看着厉岁寒的脸色阴沉,房间里的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他就知道,厉少的腿部再度受伤,让他心理上必然遭受更大的打击。 林晟道,“厉少,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英明神武。” 厉岁寒发现,这么久不见林晟,他还是依旧乱吹彩虹屁。 “怎么,我现在不是吗?” 林晟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要是我的腿能给你,我恨不得现在都想切下来。” 厉岁寒一怔。 林晟真的是疯了,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冷冷的道,“我自己的腿好好的,要你的干嘛。” 林晟马上揉了揉眼睛。 来确认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白色毯子下面露出来的一双大脚。 黑色的皮鞋,被擦的泛着光。 “厉,厉少,你的腿,没有少。”林晟一脸兴奋的道。 “你盼着我的腿没有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着当初从悬崖上掉下来,能活命,已经是福大命大。” 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 厉岁寒抬起手臂道,“好了,把我不在的时候,公司里发生的事情,给我报告一下。” 光是木岂给他说的那些,也只不过是表面。 林晟一直跟在金绾的什么。 他才是最了解事情真相的人。 林晟道,“我以前只是知道太太是个厉害的人,没有想到,他是个那么厉害的人。” 他做梦都想告诉厉岁寒,让他安心的去上天堂。 把厉氏交给太太,他应该放心。 太太做的一点也不比厉岁寒差。 现在没有想到,还有机会,当着厉岁寒的面,亲口告诉他。 林晟在厉岁寒的面前,把金绾夸成了天上有,地上无。 他道,“太太要是早点来我们厉氏,一定会让什么程家,张家全部打垮。” 厉岁寒扯了扯嘴角。 他到底没有看错金绾。 早就知道,只要是给她一片天地,自然会创造出一片美景。 厉岁寒道,“太太之前是不是受伤了?” 他是说金绾被厉军绑架的事情。 林晟道,“那次因为银行贷款的事情,陈澈出面帮忙,太太没有接受这个人情,只是给了他一笔钱,后来陈澈来把那张卡退回,这才发现太太不见的事情。” 他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他那时候正好不在公司里。 根本没有发现总裁办公室里的异样。 要不是陈澈来的及时。 恐怕金绾已经凶多吉少。 厉岁寒道,“陈澈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倒是恢复了,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再加上程家人的撺掇,现在对厉氏,还有对太太,都充满着敌意。” 厉岁寒道,“公司里的人,还有没有谁为难太太?”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自然都不服气,特别是厉家的人,没少给太太添麻烦。”林晟道,“好在现在都被太太镇住了。” 厉岁寒道,“你在公司里的时候,多注意点,不要让她太辛苦。” 林晟点了点头。 “厉少,你早点来公司吧,这样太太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厉岁寒道,“你推我去院子里吧,我要去练习下走路。” 他的腿是老毛病了。 若是没有再受伤的话,倒没有什么。 但是第二次想要重新恢复好,要比第一次的时候,付出更多的努力。 林晟把厉岁寒推到院子里。 然后陪着他,来回的练习走路。 ..... 京都。 伶伶回来之后,开始回到医院上班。 陈澈在她不京都的时候,倒是没有少往褚家跑。 多是陪着褚父下棋。 一来二去的,现在褚父和陈澈的关系,越发的好了。 那天陈澈在褚家呆到很晚。 褚父一直拉着陈澈下棋。 不赢过陈澈,根本不放他走。 陈澈只好放水。 褚父比陈澈还水。 以至于,陈澈终于又留在了褚家住宿。 伶伶晚上下班回来,看到陈澈,也是十分的意外。 “你怎么还没有走?”伶伶道。 “等你回来。” “有事吗?” 陈澈道,“算是吧。” “你说吧。” 伶伶回来之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澈。 “你最近怎么总是躲着我?”陈澈道。 “有吗?” “我发现你最近都下班很晚。” “现在医院里的病人比较多,刚回来的时候,我是没那么多事情做,现在不一样,要开始按部就班了。”伶伶道。 “为什么回国都不通知我?害我想去接你,都没有机会。”陈澈道。 “你不是一直忙着程氏的事情吗?我可不敢浪费你的时间。” 伶伶想了想,这个借口,还说的过去。 陈澈道,“让程氏走向正轨,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让我自己的生活走上正轨也一样。” 伶伶听他这么说,心里突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不满意现在的生活吗?”伶伶道。 “总是有点遗憾吧。”他道。 “伶伶,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我知道以前是我辜负你太多,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机会,让我再了解你?” “你,我......” 伶伶只觉得陈澈的表白,让她有点猝不及防。 她心里升腾起无限的喜悦。 只觉得满脑子都在绽放烟花。 高兴之后,又有一种担心。 因为,现在的陈澈,还没有完全决定自己意识的权利。 她好怕,这样的时刻,只是如烟花一般,稍瞬即逝。 陈澈道,“你若是有负担的话,就当我没有说过,我们已经是战友,是朋友。” “我不是那个意思。”伶伶道,“我是害怕,你跟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