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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还是去了?”天香猛地坐起身,惊慌的问。 官琯没有回答她,而是道:“我本以为你可以留下他的。” 天香愣了愣神,连忙起身抓过外衣就往外冲。 “别追了,走了已经有两个多时辰了。”官琯在天香背后说道。 天香咬了咬牙,回身怒声问她:“你既然明知她此行有危险,为何不劝阻她?” “连你都劝不住,我又何德何能?” 天香一听,更为愤怒,“那你也可以选择早些叫我起来!我若是能赶上、能赶上……”后面的话,天香越说越无力。 “你心里知道,就算你去阻止,也阻止不了他认定的方向。” 心里酸痛的厉害,天香就地蹲下,双手环膝,将头埋在了自己怀中。 官琯于心不忍,上前轻轻环住天香,“原本我是要跟他一起走的,但是,他让我留下来好好照顾你。你比我幸福,他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 天香抬起泪流满面的脸,望着明明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少女,却成熟的像长辈般劝慰自己,心里一动,问她:“你既然答应她留下,是不是因为她此行不一定……” “虽说人命天定,但你与他都是天之骄子,命数早已相互关联,如今皆晦暗不明,我也无法明确判断了。”官琯思考良久,还是决定据实已告。 人命天定……自己都能重生一次,还信什么天定?自己的命应该自己去争取! 天香擦干面颊上的泪水,站起身,整理好衣衫,对一脸关切的官琯道:“我不会让她就这么去送命的!”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们的皇上已经派兵将公主府包围了,就算你能变成蝴蝶,也出不了公主府半步。” “父皇……父皇怎么会……”天香惊骇不已。 官琯揶揄道:“即便是皇上,也会对自己的女儿的秉性十分了解啊,才会提前部署好一切。” 即使官琯能算命运、能卜前程,也不会猜到,前世的皇上对一国丞相、自己的女婿早存有除去之心。天香前世懵懂不知,还天真的想和冯素贞演一出戏,就能换得一线生机,岂知心机深沉如一国之君,早在“冯绍民”出现在京城时,便将她的身世了解透彻,只不过是想借她之手除去自己不方便亲自动手的人罢了,一切尘埃落定,就是飞鸟尽、弹弓藏的下场,古往今来,无一例外。 惊觉真相的天香,曾苦苦挣扎,想要推开冯素贞,可是那人拼了命的往自己身边游来。无数次天香都自问,自己是否做了十世善人,才能在今生换得冯素贞这样一名奇女子的一往情深。可是,面对自己的刻薄言语,冯素贞全盘接受,无论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都能既往不咎。 原本她就爱惨了她啊,前世的若即若离、冷漠相对都未能让自己怯步半分,面对今生的情深款款与至死不渝,又能让一颗柔软的心脏固执多久? 于是…… 她再一次踏上为救自己的旅途,不知归期几时。 “交梓”和大成国接壤,与丽句一样,数百年里都依附着大成,而又与丽句不一样的是,他们仗着自己沿海而生,时而会伪装成水匪荡寇,抢劫大成国居住在海边的渔民。 始安县便是与交梓最接近的府城,但因有驻地兵把守,还未让交梓人攻破过城,但也常年被侵扰的焦头烂额。始安县驻地将军每年都会向朝廷请兵出战,但朝廷嫌劳民伤财,交梓人的破城行动在他们眼中是蚍蜉撼大树,不值一提,便从未同意,为安抚士气,最多增加人手与武器补给,没当一回事。 这次却由当朝丞相、皇帝的女婿亲自领兵去镇压交梓,让刚胜过一场战争的大成国百姓精神一震,纷纷猜测,帝王如今闹得这般大动静,又是为了长生不老? 冬去春来,战报每日更新。 交梓国力弱小,物资也比较匮乏,刚开始还能抵挡住大成国万里之外而来的疲惫兵力,可是丞相大人将带来的十万兵士,分成了五组,由始安县的驻城将军带领,每三日一换,轮流攻打交梓的城。既不求城破,也不求胜,只要己方无伤亡即可。仅仅三个月,交梓便派了使臣来求和,承诺大成国周边再也不会出现水匪荡寇之类的宵小出没。 降书刚被皇上拿在手中,另一封急报放在了皇上手边。 交梓的国君被暗杀,一名号称是国君流落在外的皇子被拥护上了位。 接着在交梓国内出现数万人,不像是交梓人,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而来,皆水性卓越,擅长夜行。 风势立刻扭转,生处在内陆的大成国士兵不谙水性,被引到海边,无一生还。以为不久将再次迎接胜利的大成国百姓目瞪口呆,日日听着不断刷新的死亡人数,提心吊胆的害怕听到自己所熟悉的人名。 春去秋来,大成国的百姓知道了那如鬼魅出现的敌人从何而来了。 东桑,自称“日出之国”,四面环海,慕华夏文明,曾多次派使者前来学习。久之,心魔起,想侵占大成国肥沃土地,故而想学“合纵连横”,勾结大成国周边心有不甘之附属国,想一口气吞掉这庞然大物。 消息一经传播,“倭寇”一词,再次出现在百姓口中,各个都恨不得对他们咬上一口。 十万儿郎,一半永远留在了那永远不会下雪的地方。 京城的皇上被气的病急,不得不将前朝交给了越发勤勉的太子,回寝宫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