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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只要他们报社再发一些文,拱火,捏造一些忆白先生私德有亏的假消息,这个人就彻底完蛋了。 叶詹南敲着桌子,沉思,旁边的苏薇薇有些着急了,她也看这个忆白不顺眼,主要原因就是,余先生竟然不给她写书评,转而给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新人写书评,苏薇薇看到那篇批评文后当天就气得砸了一套茶具。 所以,当张德文找到她,告诉她这个忆白火了后会影响她的新书销量后,新仇加旧恨,苏薇薇把此人视为了眼中钉。 见叶詹南犹豫 ,苏薇薇立刻假装被子摔掉地上,清脆的碎响声吸引了办公室另外两人的注意力,只见容貌清秀的女人,楚楚可怜的蹲下去捡瓷片,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冒出了殷红的血珠。 “我来我来,苏小姐您放着吧。”张德文极有眼色地跑了过去。 而叶詹南则拿来了纱布为苏薇薇包扎:“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薇薇顺势依偎进他的怀里,温香暖玉在怀,叶詹南一时间心猿意马,只听怀中女人颤抖着微微抬头,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欲语还休:“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心神不宁罢了。” “詹南,你说,燕氏书局会不会很恨我们啊。” “嗯?怎么说?” “你看我们一口气挖走了他们这么多作家,害得他们差点倒闭,我总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坏了。” 叶詹南冷笑一声:“商场上不就是这样?技不如人只能认输,怎么能算阴险呢?” “可是,你看,他们这次突然找了一个新人发书,还和我同一天,我当然不是说他们不好,只是,这个时间,也太巧合了,我有点害怕,万一他们真的起来了,回头对付我们怎么办?”苏薇薇一脸担忧道。 就在叶詹南陷入思索的时候,他的胳膊突然陷入一片绵软中,是苏薇薇抱着他的胳膊,温声细语道:“不如这样好了,詹南,我们和燕氏书局道歉吧,请他们吃顿饭,道个歉,和解好了,不要再这样斗下去了,毕竟他们原先也是个大书局,真的起来了,我们肯定斗不过的,我好担心你啊,詹南。” 叶詹南一皱眉,心中的旖旎瞬间消散了,他挣开苏薇薇的手:“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商场上的事能轻易和解吗?你别说了,燕氏书局绝对不可能再起死回生的,上次躲过一劫算他们幸运,这回,哼哼。” 不过,苏薇薇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本来他也不在乎这个新人作者,每年新人作者不知道多少,大多是悄无声息的扑了,但是这个忆白却能让余先生为她做评,的确有点东西,万一燕氏书局真的因为这再起死回生了…… 叶詹南心中一凛,绝对要摁死这个可能性,他之所以这么针对燕氏书局,是因为燕氏书局近些年虽然没落但是在老人的眼里它和沪上日报的沪上书局并称为沪上两大书局,还有书局协会颁发的奖章,叶氏书局作为从姑苏发家的外来者,想要在沪上站稳脚,成为真正的行业龙头,就必须把这个燕氏书局打倒,这样下一届颁发奖章的时候,他们叶氏书局才能顺理成章上位。 所以,燕氏书局必须死。 “笃、笃、笃……” 叶詹南敲着桌子沉思良久,拨通了电话,电话数字盘一圈圈转动,很快那边转接到了一个名叫郑儒的人家里。 “是郑先生吗?我是叶詹南啊,是这样的,我有点事想求您帮个忙……报酬?这个方面您放心……” 第41章 谈论 这几日, 宋青瑶一只忙于观察车夫刘铁柱,由于刘铁柱是个车夫整日到处跑,她便换装蹲守在了刘铁柱回家的必经路口, 甜水巷。 穿着一身风衣, 戴着宽大帽子,还戴着墨镜,这身行头坐在茶水摊的竹棚下, 总让人感觉自己是个贼。 宋青瑶感觉怪怪的, 好在宽大的帽檐几乎遮住了她上半张脸,墨镜又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 看不出她到底在看什么, 看起来只是一个古里古怪的人坐在竹棚下望着路口发呆。 甜水巷是离沪上贫民窟最近的一条巷子, 过了这条巷子后面就是一片混乱脏差的贫民窟。 但是即便如此, 还是会有人大老远跑来甜水巷的茶水摊喝茶, 只因为这里的水质如巷子名称这般 , 清甜沁人, 听说这里的井水和山泉水相连, 在一群爱喝茶的老饕里, 颇有名气,甜水巷的茶水摊更是少说有六家, 各个都有自家绝活。 宋青瑶所处的只是位于甜水巷巷口的茶水摊,这家老板最擅长沏花茶,花茶是老板独家秘方炒制,颜色干枯的花骨朵夹杂着几根茶叶, 被放入一个个大瓷茶碗里, 第一遍滚水直接冲泡, 将花朵冲开, 水瞬间变黄,但是这道茶水却是不能喝的,因为茶水中会混入花朵上灰尘的气味。 只有第二道滚水冲泡出来的茶水才是可以喝的。 淡黄澄澈的茶水中,一朵金菊绽开,悬浮在水面,水下是根根竖立的碧绿茶叶,茶盖拿起一股花香扑鼻而来,一闻香,二看色,三品味。 再配上一小碟瓜子,吹着夏初的清凉风,碧绿的梧桐树在头顶罩下一片碧绿的阴凉。 “这滋味,绝了。” 一个戴着瓜皮帽穿着马褂的中年男人,眯着眼听着鸟叫,感叹着。 正是上午九点,茶水摊里的人不多,四五个茶友一边喝着茶,一边唠起了嗑,对于茶水摊边角处衣着古怪的女人已经熟视无睹,主要是这个女人天天都来,每次都一个人坐在最边角的桌子,一言不发,大家都习惯了,管她干啥呢,自己舒坦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