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含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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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管发热,一点一点在她掌心里舔舐烧灼。掌心外是他的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却比枪管更烫手。 有一刻,她感觉裴嘉洛就是她手中的枪,冷硬的外壳下藏着滚烫的疯狂。 他们违背神的旨意,偷尝禁忌,如果世界上真的有报应,她和他也应当三七分。 她微微侧过头看他。裴嘉洛唇角微扬,对上她的目光时,他握在她手背上的手往上一抬,在她下巴上蹭了蹭。 嘉怡猝然收回目光,换成漠然的表情看着前方被击中的枪靶。 “还玩吗?”裴嘉洛问。 她盯着前方,无所谓道:“都可以。” 打了十发子弹,除去那个不算她成绩的十环,最好的一枪是八环,脱靶了七次,裴嘉洛玩笑道:“瞄准器没用,你的准头只需要往旁边偏三十度,就能打中目标。” 嘉怡抬脚在他皮鞋上重重踩了一下。 他有些惊讶,挑起一侧眉头看着她,嘉怡一不做二不休,抬脚又在他另一只鞋上也重重一跺。 看看他两只鞋上对称的脚印,她心里大快,抱着枪站起身,高扬着下巴瞪圆了眼睛和他对视。 裴嘉洛气笑了,“你真是……不给点颜色,你要上头上开染坊了。” 他将她怀里的枪一把扔给安全员,一弯腰,倒拔萝卜似的将她径直掳了起来。嘉怡猛地腾空了,吓得一声尖叫,忙抓紧了他的手臂。 “你放开我!”她气得张牙舞爪。 裴嘉洛一巴掌裹在了她臀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砰”响,他说:“那么多人看着,乖点。” 他将她扛出了大厅,死命抵着他肩膀挣扎的嘉怡对上路人视线,忽然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 一个小孩童言无忌道:“妈妈,你看那个姐姐那么大了还要抱。” 嘉怡头一埋,放任头发挡住脸,彻底装死。 出了射击馆,一落地,她自己火燎尾巴地钻进了车里,听到裴嘉洛在她身后笑,她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 心情大好,裴嘉洛上车后,还笑着和司机道:“回主宅。” 车发动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过来,微笑道:“裴先生和二小姐在一块笑脸都多了。” 话一说出口,他意识到自己僭越了,忙收敛了笑,低声道:“对不起,裴先生。” 难得心情好,他摆了摆手,“没事。” 又侧过头看嘉怡。 刚刚落地时候她脚踝顿了一下,现在正侧着身去揉有些不舒服的脚踝。 “脚怎么了?”裴嘉洛问她。 罪魁祸首还好意思问。她白了他一眼。 裴嘉洛拉起她,又俯身握住她小腿把她腿拉到了自己大腿上。司机还在前面,嘉怡扭头看了一眼司机,掩着校服裙摆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他抬手一按,车内隔板缓缓又升了起来。 嘉怡对车内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设计实在是…… “别动,我看看。”裴嘉洛低喝。 “没有扭到,就是顿了一下,看不出什么的。”她无奈道。 但裴嘉洛还是脱了她的鞋袜,手掌裹住她的脚踝后部,一下一下地给她揉捏着,问她:“别着筋了?” 还真让他说对了,那种感觉也不是疼,就是一阵一阵的一点点涨,但她还是不好意思,毕竟穿了一天的运动鞋,她小声道:“别摸了,脏。” 裴嘉洛垂着眼皮子,头也没抬,“你哪个地方我没摸过?” 她想踹他一脚,腿一动又被他抓紧了。 她现在姿势极其别扭,一条腿在他膝盖上,人是歪着的,全靠另一条腿支着,她索性往座椅里挪了挪,把另一只脚也抬到了他大腿上。 裴嘉洛如法炮制,把她另一只鞋袜也脱了,一只手就将她两只白皙的脚圈禁在掌心里。 他低头,在她脚心吻了一下。 轻柔的触感在脚心一触即逝,嘉怡真被他变态到了,刚准备好好躺平的上半身立刻弹了起来,手肘支着座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真够变态的……”她喃喃道。 裴嘉洛也不生气,还微微一笑道:“承蒙夸奖。” 嘉怡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算了,她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不正常。 她就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脚气,要有脚气,就把他嘴巴传染了,死变态! 下车时候她是光脚穿着鞋回去的,她的袜子被裴嘉洛揣进了西装衣兜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家里阿姨洗衣服前发现大少爷衣服里藏着一双小腿袜才被拿出来。 嘉怡以前最不喜欢待在客厅,因为很可能会撞见扑克脸的裴嘉洛,极其不自在,现在她却只喜欢待在客厅和厨房,因为艾姐在,裴嘉洛在外人面前怎么也还是收敛一点。 她拉着艾姐陪她看电视,一直到十一点了,艾姐都忍不住打哈欠了。 已经洗过澡的裴嘉洛在楼上不轻不重招呼道:“嘉怡,上楼休息。” “看完这一集。”她抱着膝盖蜷沙发角落里,头也没抬道。 楼梯上脚步声响起,过了一会儿,裴嘉洛下来了,看到掩着嘴打哈欠的阿姨,他道:“你去休息吧,我陪她。” “哎!”阿姨如蒙大赦,忙起身道:“大少爷,二小姐,那你们也早点睡。” 嘉怡哀嚎一声,看着阿姨离开的背影喊道:“艾姐——” 她上了年纪,和小年轻熬夜可熬不过。 艾姐步伐更快了。 她的救命稻草没了,原本还收敛一点的裴嘉洛径直坐在了她旁边,一只手臂就搭在了她肩上。 嘉怡躲开他的手臂,道:“我去洗澡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立马跑了,都没顾上电视机还没关上。 裴嘉洛捡起遥控器替她关了电视,起身后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往楼上走。 嘉怡先一步躲进了房间,反手就把门反锁了——她当然知道反锁也没用,裴嘉洛有所有房间的钥匙,但拖得了一会是一会,她随手翻了件睡裙,抱着裙子立马躲进了浴室,继而又把浴室门反锁上。 脱了衣服扔进脏衣篓,她走到淋浴头下打开了温水,汩汩的水兜头洒下,难得一身轻快。 只是小腹有些酸痛,挤出洗发水揉着满头泡泡时,她意识到可能是生理期要来了。 她这两个月生理期有些紊乱,大概是吃了药的原因。 裴嘉洛够疯,他从不带套,每次都要深深射进她身体里。 她不可能陪他疯,她做了功课,除了第一次是吃了紧急避孕药,后面便一直坚持吃短效避孕药。 她当然知道短效避孕药得在发生性关系前一个月开始口服,但她除了吃药和每周都测一次试纸,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试着和裴嘉洛提过最起码的要求,不要射进去,床上的裴嘉洛就是疯狗,对她只有一句“不会的”。 亲兄妹难道就有生殖隔离了? 她信他就是脑子有坑。 她从没觉得自己真的是他的对手,哪怕在感情上,她那些拙劣的把戏,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他说的——他不是相信她了,只是原谅她了。 她的赢面不在于她比他聪明多少,而在于她在他心里的份量还算有得掂量。 与其说是她现在是侍宠成娇撒野,不如说是裴嘉洛有信心放她去撒野,也有信心在她撒野后把她留回身边,而这种信心,她能想象到的就是一个孩子。 她捂着自己小腹,想到自己腹中会孕育一个生命,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莫名生起的怜爱。 她将这种怜爱情愫解释为生物本能。 即便有天她真的怀上了裴嘉洛的孩子,不管她生理上会分泌多少催生母爱的激素,她也一定不会留住那个孩子。 她不会让一个不幸再降临。 换上睡裙走出去时,裴嘉洛果然已经坐在她房间沙发上了,看见她出来,他道:“嘉怡,过来吹头发。” 她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裴嘉洛拿干毛巾将她头发上的水渍吸干,从发根一点一点将湿发捂干,差不多八九成干后,他拿起吹风开始吹。 风声嗡嗡,男人的手指温和地穿梭在她发丝内,她昏昏欲睡。 如瀑般的黑发披散在她肩上,娇小的下巴藏在胸口,看她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裴嘉洛不自觉微笑了起来。 她浑身上下哪都是软的,偏偏脾气是绵里藏针的,他将吹风关了,抱起她。她懒懒看他一眼,自觉地圈上他脖颈。 他很享受被她依赖的感觉。 将她放在床上,裴嘉洛去洗了手,再回来她已经背对着他睡下了。 他关了灯,从后环住她。 少女身体娇软,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他从她发根开始嗅闻,细密的吻从发丝往下,落在顺滑匀称的肩膀上。 “哼。”她耸着肩膀躲过他的吻。 他捋起她的发丝,从后脖颈往耳后吻,稍加用力,在耳下脖颈处蹂躏出一串吻痕。 被这痒痒麻麻的感觉扰得睡不着了,她别开头推了推他,无奈道:“别闹。” “嘉怡。”他的声音轻哑,像一只发情的兽。 感觉到裙摆被掀到了胸口,她睁开了眼睛,夹住双膝,转过身道:“不行,我生理期来了。” 裴嘉洛呼吸顿了顿,无可奈何地“嗯”一声。 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却没有停,不过从在她的小腹处流连转到了胸口,轻揉着她的乳肉,还在发育中的胸很受用,裴嘉洛带着笑意的声音道:“是不是变大了?” 她屈膝推他,“别闹了。” 裴嘉洛掀起被子钻下去,含住了她的胸。 口腔湿润温暖的感觉让她不由挺胸,急促道:“裴嘉洛……” 胸被吮吸进唇内,一点一点地发紧痉挛,带动着小腹发紧,身下不由流出了水。 他的吻绵密,唇齿玩弄着乳肉,连同肩颈处都一阵阵发麻。 “裴嘉洛。”她声音发紧。 听出来她的欲望,他的手指从腰侧往下,钻进了她的底裤里,垫着的卫生棉上干干爽爽。 他松开乳房,抬头道:“骗人,嗯?” 她咬住唇,“没有骗人,快来了。” “现在想要吗?” 他的手指在她肉缝间上下滑动,她的呼吸早就乱了,原本的毫无兴趣也被他撩拨起来。 她知道躲不过了,只能缠住他脖颈低声道:“哥,一次,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