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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宗主却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冷声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生了这副好皮相,还说没主动勾引人?” 然后人渣师兄就过来了,摇着扇子阴恻恻地笑道:“阿笙,是昨晚师兄对你太过手下留情了,是么?你竟然有胆子,来师尊这里告状?” “快把他带下去关好,别放出来丢人现眼!” 宗主冷漠无比地道:“你修的虽是合欢术,但不可让外人知晓!” “是,师尊,弟子遵命!” 语罢,人渣师兄就上前几步,一把扯住玉离笙的衣襟,将人当一条死狗,毫不留情的顺地往外拖拽。 丝毫不顾半分同门之情。任凭少年玉离笙把嗓子都喊哑了。他的师尊不肯救他,他的师兄也不肯饶他。 反而将他提溜回去,当着其他弟子们的面,把玉离笙狠抽了一顿。 甚至还同其他人道:“从现在开始,缥缈宗上下,不准有任何人对他好!往后他就是玉奴了,谁也不许对他客气,如此合欢骨,天生就何该活受罪!” 接下来的场景,许慕言实在没忍心看下去。 他就看见年少时的小寡妇,衣衫不整地抱膝缩在角落里,无助地哭泣,嘴里喃喃自语道:“救我,谁来救救我,不管是谁,请救救我,救救我……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啊………” 许慕言光是看着,就觉得很痛很痛。 因为画面上的小寡妇没有穿鞋袜,脚踝被沉重的铁链锁上,勒出了很深的血痕。 应该是在寒冷的冬夜,雪花顺着破烂封闭的窗户飘了进来。 小寡妇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而彼时,人间正值过年。 连宗门上下,也洋溢着喜气。 外头灯火通明的,正下着鹅毛大雪,一群和玉离笙差不多大的弟子们,穿得很厚实,三五个一堆,窝在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可他们却唯独把玉离笙忘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气中,却把玉离笙忘得一干二净。 甚至没人关心他,冷不冷,饿不饿。 热闹过后,众人守完夜都去睡觉了。几条野狗正围在一起,大口吃着残羹剩饭。 却还有一个人,被关在地牢里,寒冬腊月还穿着一身薄衫,连个发霉的馒头都没有。 许慕言甚至还看见少年时日的玉离笙,拖着沉重的锁链,走到窗户底下,透过缝隙,能看见山下放的烟火,以及挂在廊下的大红灯笼…… 须臾之后,才沉默着跪下身来,双手捧起积雪,默默往嘴里送。 这就是他新年的第一口食物。 许慕言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他不是不恨小寡妇了,只是觉得小寡妇的一生太难了。 为什么有的人光是活着,就这么的艰难痛苦。 旁边的玉离笙也感叹道:“我这一生,原本就是不值的,从未有人真心待过我,我却将真心一次次地捧到他们的面前,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残忍的践踏。” 可能是沐浴在佛光里的原因,身旁这位玉离笙说话轻飘飘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怨恨,好像只是在诉说一件很稀疏平常的小事。 即便这事,曾经让他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第一百零八章 要不然你也哄哄我罢 可能是沐浴在佛光里的原因,身旁这位玉离笙说话轻飘飘的,语气里没有半分怨恨,好像只是在诉说一件很稀疏平常的小事。 可许慕言却“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一下扑了过去,紧紧抱着他,嗷嗷乱叫道:“你好惨啊,我也好惨啊,呜呜呜,我俩都好惨啊!你不要哭,你让我哭罢,我比你还想哭啊,我死的时候也好痛的!” 玉离笙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拍打着许慕言的后背,好半晌儿才问他:“接下来的记忆,你还想继续看下去么?” “看!” 许慕言斩钉截铁的道,为什么不看?不看的话,他要怎么知道小寡妇和菩提树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看的话,他要怎么知道,正确拯救小寡妇的姿势? “好,我就让你仔细看,看清楚。” 可怜的小寡妇,被折辱了两年之后,险些成了整个师门的炉鼎。 在小寡妇十九岁那年,魔尊开始向修真界发难了,领兵肆意攻陷玄门宗派家族。 无数修士相继罹难。 魔族大军攻陷缥缈宗时,满宗上下为了自保,只能将门中第一美人玉离笙洗刷干净,五花大绑地送给魔尊赏玩。 魔族人生性豪放不堪,并不在乎玉离笙是不是个残花败柳,那魔尊又是极其嚣张风流之辈,命人打造了一个纯金的笼子。 然后将玉离笙关了进去,放在大殿中赏玩。 并且还让人抬来许多的机关,像是什么木头做的秋千,还有各种不堪入目的小玩意儿。 整个大殿挤满了魔人,魔尊左拥右抱,在宝座上肆意把玩着怀里的美人的头发。 脚边还跪着三个身披薄纱的女子,温柔小意地服侍着魔尊。 许慕言看得恨不得当场自挖双目,尤其看见那魔尊长得不似凡物,果真同书上说的一样。 他很震惊,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就懂这些并不好。 赶紧偏头,实在不堪入目,不忍直视。 并且他特别没出息地想到了小寡妇,想到小寡妇那普通人无法抗衡的实力,总觉得浑身都隐隐作痛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