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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父闻言点头:“蕴蕴这话倒是没错。” 姜母:“我是担心你,唉,你说你当初铁了心非要嫁,嫁了就要好好过日子,知道吗?” “知道啦,”姜蕴不想继续说这个,岔开话题道:“正好小志在,申城最大的游乐场开业了,明天带你们去玩。” “还有明珠塔!我要做观光游览车!”小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一骨碌爬到两人中间,语带兴奋。 姜蕴捏捏他的鼻子:“好。” 午饭过后,姜母带着小志先去午休,姜父在阳台上摆了盘棋,一个人走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身旁。 “从曜,来坐这。”姜父笑呵呵地招呼他。 纪从曜依言坐下。 姜父问:“会下吗?” 围棋,他少年时学过,虽然很多年没碰过了,但基本的走法他还记得,便说:“记得一些。” “来陪我下下。” 姜父执白子,放了一粒在正中间,纪从曜执黑子,占据一角。两人你来我往,棋盘黑白两色逐渐增多。 姜父指间捏着一粒白子,问:“蕴蕴没给你惹出什么事吧?” 纪从曜垂着眼,一身家居服显得他整个人温润了些,“她很好。” 姜父接着说:“蕴蕴这个孩子我知道,认定的事就不会回头,听说她现在也上班了,从曜,你比她大,有些事多包容包容她。” 弦外之音纪从曜很快听出来了,“她做什么我自然是权利支持的,爸你放心。” 姜父笑了,棋盘上白子占据了半壁江山,黑子被逼到角落,他只要再落一字,这盘棋他就赢了。但他却故意留了个活口,纪从曜从侧边包围,竟然慢慢掰回了。 “老啦老啦,不中用了,”姜父走完最后一步,黑子险胜,“好好享受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细碎的黑发搭在他额前,风轻轻一吹,倒显得他温文尔雅起来。他笑了:“爸,很开心你们能来申城。” 晚上,姜蕴带着小志做完游戏,和姜母去附近逛了逛,回来时已是九点。 佣人端着切好的水果送到客厅餐桌上,姜蕴毫不客气地叉了一块放在嘴边,姜母略微嫌弃地拍了下她的手,分出一部分来,朝书房努努嘴:“去。” 姜蕴这才想起,纪从曜今天在家办公,已经在书房坐了一个下午了。 她在姜母的“威胁”下,蹲着那碟水果,走到书房前,叩了两下门。 “请进。” 纪从曜带着无框金丝眼镜,正在电脑前看文件。见她端着牛奶和水果,清隽的脸上浮起意味不明的神情。 “喏,我妈让我给你的。”姜转身就要走。 “啪嗒”一声,纪从曜按了电子遥控,门被锁上。他慢里斯条地叉起一块西瓜,“挺甜。” 姜蕴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自己家中干出这种事,撇嘴道:“幼稚。” 纪从曜也不恼,那双眸子沉静如水:“和幼稚的人,做幼稚的事。” 姜蕴葱白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戳住他的胸膛:“别以为我听不出好赖话。” 他准确地圈住那根白嫩的手指一截,就着手指把她往前拉了两步,双腿夹住她,用了些力道,她略一挣扎,他便夹得更紧。 双手箍住她的腰,光从他的鼻梁骨打下来,衬得面部轮廓有种惊心动魄的英俊,“爸今天和我说,要我多包容你。” 姜蕴警惕地瞪着他:“你没说出什么吧?” 纪从曜轻呵一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姜蕴被困在他怀里,最近他老喜欢搞一些肢体接触。她很浅地笑了下:“我什么都没说。” “妈以后不会干涉我们任何事。”他顿了几秒,忽然转移话题。 “我妈当然不会干涉我们任何事……”姜蕴想也没想似的接话,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不是姜母吧。 应该是宋谨。 纪从曜见她没什么反应,揉了揉眉心,深深看了她一眼:“以前我有做的很多不好的地方,我答应你,我会慢慢去改。” 姜蕴打断他:“你难道想复婚?” 纪从曜顿了一下:“你难道不想?” 姜蕴:“不想。” 她指着自己被他禁锢的身子,“纪从曜,不是每个前妻都能忍受前夫对自己这样,我这几天是没办法,只好吃点亏,但你别想,那个……” 她说这话时带着一股视死如归地表情,纪从曜叹了口气,松开她,她立刻跳出三米远,护着胸前。 纪从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是那种人吗?” 姜蕴想起以前被他拉着做过的的各种姿势,坚定地点头:“你是。” “那也是你太迷人。”纪从曜语气一本正经。 姜蕴:…… 纪从曜什么时候能说出这么……骚气的话了,她被这话吓得不清,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索性站起身,她又往后退了两步,不错眼地望着他。 纪从曜气息冷然,虽是闲闲站在那,却给姜蕴增添了几分压迫。他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薄荷香,眉眼微冷,声音是一贯的低沉:“是吗?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纪总:我想复的婚,还没有复不成的 姜姜:告辞,先走一步orz